第(1/3)页 林岳隔着老远,都能看到周小树那破布口罩上方、额头上密布的汗珠(被熏的)和眼角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也是被熏的)。 那小小的身影,在巨大的粪车和黄绿色的恶臭烟雾映衬下,显得无比凄凉和入味。 “……” 林岳捏着鼻子的手更用力了,胃里一阵翻腾。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了! 比想象中还要惨烈十倍! 他之前那点“锤炼道心”的自我安慰,在此刻周小树那生无可恋的眼神面前,显得苍白又可笑。 虽然没伤筋动骨,但这精神折磨…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 就在这时,推着粪车的周小树似乎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粪车猛地一歪,车上一个盖得不甚严实的木桶盖子被震开一条缝! 哗啦! 一小股粘稠、黄绿、冒着泡的不明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精准无比地泼洒在了路边。 恰好是林岳之前丢下那个“喂狗的”小包裹的破箩筐里! “啊!” 周小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忙脚乱地去盖盖子。 林岳的心也跟着那泼洒的粪水提到了嗓子眼,他给周小树准备的药和饼。 虽然过期,虽然硬,但好歹是份心意啊! 这下全完了,泡粪汤里了! 然而,就在粪水即将淹没那个小破布包时,异变陡生。 那个不起眼的粗瓷小药瓶,似乎被粪水一冲,瓶口松动的软木塞“啵”地一声弹开了。 里面黑乎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过期金疮药膏,混合着林岳掺进去的灵石粉末,瞬间被粪水稀释、冲刷… 一股混合了恶臭、药臭和微弱灵气的怪异味道猛地爆发出来。 更诡异的是,这股怪味如同有生命般,形成一股淡黄色的薄薄雾气,并没有完全散开,反而如同被吸引,丝丝缕缕地飘向了周小树因推车用力而再次裂开渗血的手腕伤口。 “呃?” 周小树正忙着盖盖子,突然感觉手腕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紧接着是难以忍受的奇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