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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寻黑着脸喊它安静，系统委屈巴巴的静声了。

    只见水月镜中，楚晏突然跪倒在墓碑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碑：“大师姐，这些梦太真实了......真实的让我发疯......”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我梦见自己亲手剖开你的丹田，挖出你的元婴......梦见你的血溅在我脸上时还是温热的......”

    天寻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楚晏的剑刺穿她的丹田，他的手指残忍地搅动，挖出她苦苦修炼的元婴......那时的痛楚，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被撕裂的绝望。

    “为什么......”楚晏突然用头狠狠撞向墓碑，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为什么我会做这种事！大师姐你明明......明明对我最好......”

    天寻不自觉地抬手，指尖轻触镜面，仿佛要穿过水月镜抚摸那个痛苦的身影。

    这个动作让她自己都愣住了，急忙收回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大师姐，自从做了这些梦后，我就对小师妹没啥感觉了......”

    楚晏轻声说，手指抚过墓碑上的刻字，“好像......为了她对你做了那么多伤害的事根本不值得......”

    天寻的心跳漏了一拍。

    前世的楚晏为了讨好苏晚儿，曾颠倒黑白，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

    而现在，他说“不值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伤害你......”楚晏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疯狂，“明明大师姐你对我那么好......教我剑法，替我挡下师尊的责罚，我受伤时整夜守在我床边......”

    每一个回忆都像刀子剜着天寻的心。

    那些温暖的过往曾是她最珍视的记忆，却在背叛后成为最痛的伤疤。

    “不过没关系......”楚晏痴痴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执着，“大师姐，我一定会让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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