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花沫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虽说是她预料之内的浮夸,但赫卿弦无奈的表情还是让她忍不住偷笑。 “娘,我没事……”他搀着一边赫家婆的手臂,朝花沫努努嘴,她立刻识趣地上前扶起另一边。 “这三天娘亲是吃不下睡不好,天天吃斋拜佛,还好你醒了,不然叫我怎么活啊!” “娘,要不您先坐?”不好意思,这个母子情深的场面她得打断一下,“卿弦的病兴许还没好全,使不得力。” “就是,你别着急嘛。”赫家公也走了过来,扶起赫家婆的肩膀。 “哟,对对对。”赫家婆一听,瞬间身子也不软了,乖乖坐下,握过赫卿弦的一只手,“头还疼吗?再叫大夫来看看?” 赫卿弦安抚道:“无碍,不用叫大夫,吃几日药便好。” “那就好、那就好。”赫家婆拍拍他的手,转身问梅团,“汤呢?熬好了吗?” “回夫人,这就端上来。” “好。”赫家婆放心地点点头,继续关心儿子,“川芎白芷炖猪脑,待会儿你把整盅都喝完。” “……猪脑?”在他的记忆中,赫家的饭桌上似乎从来没出现过这个食材。 “小花今天早上说的,什么以形补形,你头疼发烧,得给你好好补补脑子。” “……”一想到那个形状,某种恶心的触感滑过喉咙,他无语地望向那位贴心的建议者。 怎么样,感动了吧男人?花沫邀功似的,朝他眨眨眼。 只能说三天未进食,这顿饭还真是让人难以下咽啊。 期间花沫看着赫家婆不断给他夹菜,赫家公叮嘱他一定要把汤喝光,而他只好苦笑着接受。 本是成熟得足以当家的男人,病了就像宝宝一样被爹娘呵护,真是可笑又可爱。难不成,这就是家中独苗专属的宠爱?是这古代的人特别夸张吗?现代好像没那么矫情呀?不对不对,昏迷三天也不算普通的小病了,人家父母紧张也是正常的。 学术性思考到一半,她忽觉手里的碗一沉,低头一看,怎么回事!谁放了一勺猪脑! “娘子,你也吃点。”赫卿弦笑眯眯地看着她,吐出那四个关键字,“以、形、补、形。” “呵呵……夫君,你,真好。”苦笑轮流转,此刻转移到了她的脸上。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不被碎碎念,唯有眼一闭,一咽,这一口就下去了。 饭后一百步,是有什么特别的功效来着?记不清了。可她不过是企图用走路来加快胃部消化猪脑的速度,想不起来也不打紧。 倒是那位大病初愈,害她消化不良的好夫君,在第六十步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跟了上来,像个猥琐佬一样搭讪。 “锻炼?” “……有事说事。”没错,是她坑人喝猪脑汤在先,但不代表她不能对他的报复怀恨在心。 “你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药?” “小花?”之前的婆媳关系好像没那么融洽吧?不至于叫得这么亲密吧? “这个嘛,说不得……”她竖起食指在唇中间,故作神秘,“女人间的悄悄话。” “那,两老是怎么和好的?”他记得昏迷之前,两老还为彤彤的事闹别扭了,互不搭理。按照以往吵架和好的速度,不该这么快的。“这也不能说?” “能,但是没必要。”花沫停在第九十九步。 他一头雾水。 “男女关系……”她露出贼笑,“你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