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沉吟一下说:“念念没有事,只是昨晚她突然做噩梦了,醒后完全不记得梦中的事情,在回想时,头又像之前那样痛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 眼中皆是浓重的担忧和焦灼之色。 “那我这就过去,带着念念去检查一下。”谢庭砚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抬步就要往外走。 顾聿珩伸手,拦住了他。 他沉声说:“你放心,我已经带念念去医院检查过了,臣庭说没有问题,让我给念念请一位心理医生做疏导。” 谢庭砚眉头一拧。 “心理疏导?” “对。”顾聿珩说:“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们谈这事。” 谢司砚皱眉沉思一下:“聿珩,我还是坚持我昨天的想法,念念的情况完全符合被催眠者的一切症状,她昨天肯定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而那段记忆被人刻意抹去了,所以才会在想要记起时头痛。” 顾聿珩点头:“嗯,我完全认同你的说法,只不过给念念催眠的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语气不由变得沉重。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好像从天上降下一张大网。 瞬间将他们所有的人笼罩起来,迷雾重重,真相扑朔迷离。 谢司砚:“我们现在做个假设,如果念念就是杳杳的话,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那么那个人针对的就是杳杳了,我们想一下,究竟是谁对杳杳有着这么大的敌意,不但把杳杳偷走,还要给她抹去记忆。” 顾聿珩在商场纵横博弈,逻辑能力自然非比寻常。 他靠在书桌边缘,盯着地板说:“因为杳杳知道了那个人不想被人发觉的秘密,只有杳杳不再出现在谢家,并且没有了那段的记忆,他才能高枕无忧。” 闻言。 谢司砚和谢庭砚,神色皆变的凝重无比。 谢司砚抬眸看着大哥说道:“我觉得聿珩的分析很对,不然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的去给一个小孩子催眠,抹去记忆。” “对了,大哥你不是认识一个旅美的心理教授吗?他现在有没有在国内,可不可请他过来一下。” 谢庭砚已经拿出了手机。 “我现在就给李医生打电话,请他过来一趟。” “好。” 谢庭砚走去窗边打电话。 谢司砚看向顾聿珩说道:“聿珩,如果念念被催眠成立,那么给她催眠的人,或许说策划这一切的人是谁?" 顾聿珩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豪门世家错综复杂,你我从小没少见过为了利益纷争而兵戎相向的场面,人性是最禁不起考验的东西,世家大族的子弟没有人能独善其身,随时都会被不轨之人视作眼中钉。” “圈定的范围太广了,我也看不出来。” 谢司砚感同身受,他知道顾聿珩说的对。 豪门并不是外人眼中的那样光鲜亮丽。 何尝又不是禁锢人的枷锁! 这时。 谢庭砚已经打完电话,他走过来,看了两人一眼。 “我已经和李医生说好了,他明天会有一个学术会要参加,等五日后他就从伦敦启程回国。” 顾聿珩思忖后说:“司砚,庭砚,这件事情先不要对任何人说,尤其是师母,她的身子不好,听到女儿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她一定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的。” “你放心吧,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谢庭砚眉眼冷峻的看着他说。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