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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蕖表示自己囊中羞涩。

    流烟楼是干什么的芙蕖知道。

    段心瑶一直在用流烟楼的脂粉，而且她用的那个是谢南栀专门定制的。

    只是谢南栀不允许她告诉谢北梦，所以现在谢北梦一直以为段心瑶的脸会好是因为段心瑶有秘方。

    “流烟楼？”

    谢北梦听过，那是专门卖胭脂水粉的地方。

    那段心瑶为什么经常去？那个秘方不是段心瑶自己的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芙蕖只能稍稍提醒，不能直接把答案告诉谢北梦。

    “看来还是要去找段心瑶一次。”

    “用完膳我们去母亲那里一趟，问问母亲要怎么办。”

    ……

    “你是说段心瑶又去买脂粉了？”

    谢南栀听着流烟楼掌柜的回禀问。

    “嗯，昨天来拿的。”

    谢南栀交代过了，只要是段心瑶来拿脂粉就要回禀。

    “那个脂粉上次拿走不是还不到五天吗？”

    谢南栀给的脂粉，买一次是半个月的量，段心瑶怎么会五天就用完了。

    “小姐，还有一件事。”

    掌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禀报。

    “说。”

    谢南栀看着掌柜吞吞吐吐的样子，估计是流烟楼出了什么事。

    “最近出现了一些人，他们先到我们的店里买了脂粉，自己回去研究，想研制和我们一样脂粉。”

    “而且已经有人开始售卖了。”

    掌柜有些不安的开口。

    谢南栀倒是不觉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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