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现在已是10月1日的上午7点。 北方的红色广场上晴空万里红旗飘扬。 距离新西兰不远的南太平洋上方却阴云密布。 陈别江所在偏离航线的客机在返回平流层时穿越雷暴,导致信号曾一度失联。 这是个坏消息。 但接下来的好消息是,陈别江最终联系到了附近区域的高空区调并说明情况。 还有就是经历三个小时的折磨后,博尔泰的意识总算恢复清醒。 如今他正以极大的毅力忍受某名毒素的持续性伤害,坐回副驾驶位置。 而主驾驶上的,自然是已经成为这次航班机长的陈别江。 这个选择就好像个失真的笑话,却是整个航班唯一的选择。 而对于博尔泰这样一名四十出头的机长而言,就算眼睛看不见他也能掌握面前的仪表盘。 他和陈别江已经商议好了。 要让一个盲人指导一个完全“没有飞行经验”只是胆大的小子,在跑道上迫降那等于送死。 于是博尔泰同意陈别江的建议。 航班将降落在距离新西兰本土不远的塔斯曼海域。 新西兰方面已根据博尔泰提供的经纬度做出相应布置,但这一切都为新西兰封锁。 因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 所以国内至今绝大部分人依旧认为,陈别江的飞机依旧在失联中,其实就是出事了。 可事实上。 7点15时。 陈别江根据博尔泰的指示开始放空燃油,然后他开始降低高度。 随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心惊胆战了一夜的旅客们听从命令,穿上救生衣后,依旧很紧张。 靠窗的一些人看着机翼喷出的黄褐色的航空燃油气雾,看着越来越近的太平洋,仿佛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可怕现象而尖叫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