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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25日，已经进入腊月底。

    电视台开始狂轰滥炸的出现春岚的广告。

    这一波让春岚的人气提升不少，相反的是白羽科技似乎销声匿迹。

    这让陶利民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心想，陈别江再能自我做主，企业运行也是需要成本的。

    他之前在电视台打广告，然后大规模铺开门店，再加上QQ商城的电子劵补贴，这一套下来那小子多少也该吃不消了吧。

    虽说陶利民也知道陈别江的U盘厂正在赚钱，还赚的不少。

    可是总台的春节档广告可是金贵的。

    鉴于商业保密协议，总台并没有向春岚方面透露白羽科技的相关信息。

    陶利民就以为如此。

    其实这个时候陈别江的正悄悄在深州和马腾商议两个大事。

    一个是春节期间混合电子券方式推动电子支付。

    但该方案必须绑定银行卡和个人实名。

    在99年推动起来的难度可想而知，最大可能是，主要由线下门店帮助客户绑定。

    那么春节期间，空调销售的一线人员就必须大规模加班。

    对此董明月是支持的，但财务部的林妈提醒陈别江，必须要控制支出了，因为再这样下去账目上的钱就要出现亏空。

    虽说白羽的发展势头很好，再不济也可以走贷款，然而这毕竟不是正常的。

    陈别江却理都不理。

    因为林妈不知道，他再操作几下后，春岚就将趴窝。

    就好像陶利民能算到陈别江除了M系统之外，资金已不富裕一样，上市的春岚的实际财务状况在陈别江眼中也是透明的。

    春岚如今非常的缺钱，之前投资的诸多东西却还难以回报，另外市场调研发现春岚空调的质量已有所下降，故障率是白羽空调的三倍不止。

    唯一让有些百姓还在选择春岚的，除了消费惯性之外，再无其他。

    因为无论价格，质量，春岚都已经比白羽差了些，要是加上盛世平台，白羽现在已经完全能和其他任何优秀品牌打对攻。

    而这段时间。

    因为春岚和白羽之争，殃及池鱼。

    97年末的全国的四百多家空调生产厂商，如今存下的已经不多。

    业界可以用哀鸿遍野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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