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一次见到玉儒,他还算一个读书人得模样,经常说给秀秀一些道理随后被劫匪绑去以后,他就开始变得更加奇怪,到如今做了官,却是彻彻底底的变了个人一样,莫非所有做官的人,都会变成那副德行? 官怎样民又怎样,享受的同时他们失去的却再也找不回来,与其在官场违心的过一生,倒不如成为百姓自得其乐。 真是人不可貌相,有的人看起来就凶神恶煞,实际他做了许多好事,有的看起来就十分正直,但背地里也有可能去贪污犯罪。 因此想要了解一个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时间,让时间来消磨一切,好的会越来越好,而假的终究成不了真。 季世一听那些脏话,就气血上头,将安颜拉至身后,对准玉儒那张清秀的小白脸就抽了过去。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抽的玉儒脑袋阵痛,耳灌风声,不一会就踉跄的瘫倒在地,昏迷不醒。 “杀人了!杀人了!” 过路百姓看到这一幕,开始大肆喧哗,季世一看不妙,拉起安颜就要跑。 这里不是他们的世界,打了人还是很麻烦的,况且他们已经相见了,再留在这里也是无用, 顾古恰时拦在了他们面前,这紧急关头安颜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放我们过去!” 她直视那双无情的冷漠,不禁觉得心中凄凉,就是这双眸子,那日饱含深情,几乎要把她融化,如今也是这双眸,丝毫未变,怎的中间的意味就大不相同了呢? 顾古回避她恼怒的视线,把眼神转向了别处,薄唇轻启:“还不到时候。” 他说出这般没头没尾的话,让季世和安颜都一头雾水。 顾古随后一言不发,甚至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安颜,仿佛她是个陌生人,仿佛他们从来都不曾相好过。 很快,官兵包围了这里,那京城的官员一看昏倒在地的居然是当朝皇上刚封的驸马爷,差点吓得晕了过去。 这驸马倒在他的地盘,他吃不了兜着走啊! “快!快请最好的大夫!要是耽误了驸马爷的诊治,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他嚷嚷着,官兵们一听驸马爷三个字,立刻懂了,都四散去找大夫。 安颜却冷静下来,指着玉儒的身体对那官员问道:“你刚刚叫他什么,驸马爷?他什么时候成了驸马?” “大胆刁妇!别以为你装作不知道圣上封玉丞相为驸马的消息就可以逃脱罪责了,我告诉你,若是驸马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定砍了你的脑袋!” 那官员嚷嚷了一堆,安颜只听到了上半句,原来是他要当驸马了,所以才想杀自己。 可自己又妨碍他什么了呢? 权利还是财富。 明明是他一厢情愿的求娶,怎的他有了新欢还要杀了她? 安颜忽然觉得无端的恐惧起来,连带着也松开了季世的手。 她不想相信任何男人了。 季世被挣脱,愣了下,他看着安颜的神情很不对劲,眉眼之间有种抹不去的哀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