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待他品尝了甘甜,满足的睁眼,却对上一双委屈的眸子。 穆灵裳撅着红肿的嘴唇,眼里珠光闪闪,默不作声的擦了擦嘴。 凌顷登时像做了贼被发现似的,连滚带爬的翻身下床,不忘拿走床上的小被子,一溜烟人就没了影。 待穆灵裳缓和了嘴的疼痛,撇过头却发现,人呢? 好嘛,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她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贼偷吃完肯定回老窝,这个臭男人此刻一定在房间里猫着呢! 等她推开门,进去就要把他大骂一顿,让他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和矜持! 凌顷的性格肯定死活不认,那么关键时刻还要动粗。 看来,是一场硬仗,这已经不是偷亲的问题了,是她的尊严! 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男人亲了,虽然之前也亲过。 但主动和被动天差地别。 这就是恩爱和犯法的区别。 凌顷这个坏东西,搁到现代,猥亵罪都是轻的。 穆灵裳思虑半天,觉得空手去怕是不行,对面可是一个经年现场的将军,怕是两下就能把自己撂倒。 拿什么好? 地上静静地躺着一根奇丑无比的棍子,黑乎乎的。 她跳下去握在手里,掂了掂,嗯,重量可以。 敲在床上,硬度也可以。 好,凌顷,我来了! 穆灵裳握紧棍子,推开门,气势汹汹的找到凌顷的房间,却被那房门惊了一下,堂堂将军的房门,居然烂了一个洞,被破布贴挡着,一个角掀起,呼呼的往里灌风。 这是,穷到没钱买门了吗? 回头看到自己豪华的门面,里头带着精致的院子和花园,握在手里的棍子,忽然重了许多。 他把好的都给自己吗? 穆灵裳开始感动,甚至想扔掉手里的棍子,钻进去抱住那个男人,在他怀里嘤嘤嘤。 她刚要松手,就听到里头传来的对话。 “王爷,那宴会你真的不带白姑娘去吗?” 宴会,什么宴会,莫非是闻喜公主的生辰宴? 穆灵裳警惕起来,凑近缝隙,贴耳聆听。 “嗯,我另有人选,你们到时候看住她,别让她乱跑。” 凌顷的清冷的声音作假不了,这句话钻进穆灵裳耳朵里,刺的她生疼。 指甲瞬间**木棍里,双目似要喷火。 “好啊,该死的男人,想不带她就算了,居然还另有人选,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呵,臭男人狗屁不是!” 穆灵裳只敢在心里念叨,坐在门边,只觉得身体被抽空似的,虚弱无力,连棍子都不想拿,满脑子都是那另一个人选。 是清冷挂,和凌顷性格相投? 还是火热型,勾引人起来不眨眼。 还是柔弱可怜,一碰就倒。 亦或者,是女将军,巾帼须眉? 好像…… 哪个都比她强啊,该死的。 争不过,不要了! 她把棍子扔在那脆弱的窗子上,纸窗噗呲被捅了个洞,咣当一声棍子掉了进去,里头一句谁,吓得她转身就跑。 凌顷掀开破布门,已经晚了一步,四周无人。 “王爷,怎么了?” 管家跟了上来,手中拿着棍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