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大牙闻言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他先看了眼花小小怀里的孩子,并没有停留,直接冲到了床前,看着床上昏睡的花荷,又看见床上的斑斑血迹,抖着声音问花鹄,“小,小荷,她,她怎么样了?” 花小小挑了挑眉对小农道“看来他和花荷还真是处出了感情,真的变了不少,现在才有点男人的担当,花荷没事了吧?” 小农道“花神,花鹄的这套针法很管用,花荷现在除了有些虚弱已经没大碍了。” 花小小欣慰地抱着孩子走过去,花鹄已经开口道“已经不碍事了,等她睡醒给她补一补,这次还真是凶险,差一点就一尸两命,到底怎么回事?我定的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呢,她的身子又一直养得极好,不可能突然就这么凶险。” 花大牙突然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抱着头自责的捶着,嘴里喃喃“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花小小看不下去了,踢了踢他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于事无补,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花大牙这才抬头缓缓将事情讲了一般,原来花月菊想见自己的女儿却迟迟见不到,不禁对花荷怨怼起来,这种情绪越积越深,终于按捺不住的花月菊打听到花荷如今的住处,今日钻了守卫换班的空子偷偷溜到了这里。 花大牙听见敲门声以为是族里的人就给她开了门,一开始看见是她花大牙就想关门,结果花月菊声泪俱下的说,当初她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花大牙也知道女人在花江锦家没有地位,就心软了让她在门口等。 他进屋找花荷问她见不见,一开始花荷是不想见的,后来花大牙劝了她两句,她才勉强同意,出了门见到花月菊冷淡的问她有什么事。 花月菊这段时间一直压抑的情绪,在看到女儿轻谩的态度时,彻底爆发了,她指着花荷的鼻子骂她不孝,说的猪狗不如,居然杀爹弃娘,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她会得到报应,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花荷怒气上涌就动了胎气,花大牙气愤地推她出门,结果花月菊发了疯似地推开了花大牙,朝着花荷撞去,说既然花荷绝情,她就要弄死她肚子里的野种,大家都别想好过。幸亏花大牙当时绊了她一下,花月菊只是摔倒时碰倒了花荷,花荷又反应迅速用手撑了一下地护住了肚子,这要是直接被撞倒,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红了眼的花大牙提起了花月菊就扔出了门外,他迅速锁上了后门,抱起花荷跑进屋里,把她放在床上后,看着满手的血花大牙吓慌了,说了一句我去找花小小和花鹄就跑出了屋门,之后的事情他们都经历过了。 花鹄听后怒道“这!这简直是岂有此理!这花江锦家的人还真是禽兽不如,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下如此狠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