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听到她说这话,花繁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对着她的背影喊道:“恩公,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总不能一直恩公,恩公的叫你吧。” “言六月。” “言六月。”花繁重复了一遍,随后轻轻一笑:“好名字,是吧?” 说完他就转身看向一旁的人。 被问到的黑衣人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主子,您说什么?” “我说言六月这个名字好啊,因为六月正是花开的繁茂的时候,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说着花繁就自顾自的笑了出来。 之后言六月就被花繁安排到了他住的小庭院其中的一个房间里头养伤。 足足养了好几日,言六月才终于能下床自由行走,但身上伤口结的痂开始长肉。 时不时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痒痒,惹得言六月很不舒服。 每次都像猴子抓虱子一样,这儿挠挠,那儿挠挠的。 “你这像猴子一样挠什么呢?” 花繁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言六月坐在凳子上抓抓这,抓抓那,在旁观者看来真的十分的不雅观。 “伤口结痂,痒痒的要命。” “那我帮你抓抓。”花繁说着就对言六月伸出手。 “不必了。”谁知言六月一下就拍开了他的手,防备的看了他一眼:“已经不痒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去后,她一看到花繁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小的时候妈妈有教过她什么情绪下,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她对花繁的那种感觉妈妈并没有教过她,让她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所以一看到花繁,她就像是看见了猫的老鼠一样,下意识的就要躲的远远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