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酥一愣,眼见魔兵听令气势汹汹朝她走来,她神色一慌,快步走向湛刕急色开口,“魔尊,冤枉!秋洺的失踪跟我无关。” “你说与你无关,那你解释一下为何去阴司水牢?还去的那般频繁。” 湛刕面色冷峻,眸光锐利射向苏酥。 “我…我……” 她顿时神色慌张,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尊上,瞧她这样,肯定是心虚了。” 瞧着魔尊态度突然转变,碧柔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转瞬即逝。 “把她押入魔狱,本座要亲自审问。” 湛刕站起身来,拂袖离去。 苏酥一个劲的呼喊冤枉,可无人理会她。 ——— 她被押入了魔狱,关押仙门囚徒或魔界叛徒的地方。 苏酥被绑在十字刑架上。 她的面前,威严端坐这魔尊,左右站着一位魔将还有魔女碧柔,旁边还有两排魔兵,真是形式浩大。 凌云殿秋洺的出逃使魔尊少了一个筹码,何况是在两军对战,魔族呈现弱势的情况下,这个筹码对他们来说更是至关重要。 “说,秋洺是不是你放走的?他现在在哪?” 碧柔冷声喝问。 秋洺深受重伤,身体又长时间受阴水侵蚀,灵力早已所剩无几,如果无人来接应,他跑不了多远,更不可能出的了魔狱。 他们当然是希望秋洺没有逃出魔狱,才会有此一问。 苏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有那力量放的出堂堂仙界第一门首席大弟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呀。” 苏酥拥有灵根且是出窍期修为的事,只有湛刕一人知道,魔族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哼!你还敢狡辩。” 碧柔厉眼瞪了苏酥一眼,而后微微低头对湛刕道,“启禀尊上,属下派人在姬灵儿房间搜到代表你身份的令牌,她就是通过这个进入阴司水牢的。” 说着,碧柔挥手让人把令牌呈上来。 湛刕垂眸瞥了一眼,“你竟敢偷本座令牌,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上鞭刑!” 苏酥一听,慌了,连忙摆首摇头,“尊上,真的不是我,冤枉啊!我偷玉牌是因为爱慕尊上,想收藏一件属于您的东西留念,至于进入阴司水牢,我只是——我只是想念家中父亲,想询问一下秋洺关于家中情况而已,尊上,真的不是我,请您相信我,我与您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不仅人是您的,整颗心也早已向着魔尊,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眼含泪水,满脸深情呢喃,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无助自辩。 湛刕眸光轻闪,并没有说话。 见魔尊像是被说动了般没有说话,碧柔连忙厉声开口,“狡辩!尊上身上之物何其多,你为何偏偏要偷代表身份的玉牌,这分明就是为你用玉牌进入阴司水牢找的借口,尊上,千万不能听她的鬼话,魔狱守卫森严,也从未看见过有其他仙门人的影子,就只有姬灵儿一人时常出入,她出身仙门,本来就是仙门的人,在魔族呆的再久也改变不了她身份的事实,况且下午她一出魔狱,人就消失了,难道这还不够证明什么吗?尊上,秋洺百分百就是她救走的!” 碧柔眸光锋利而冰冷,紧盯着苏酥,像是要把她看光一样。 苏酥垂泪默默摇头,只是神情望着湛刕不说话。 湛刕听言,剑眉一竖,“来人,行刑。” “是!” 一旁的魔兵听令立即手持粗壮的铁制长鞭走向苏酥。 铁制长鞭上还挂着倒刺,又粗又长又重,轻轻一鞭子下去,不仅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连骨头和内脏都要给震碎。 苏酥眼神惊恐非常,她缓缓左右摇头,眼泪儿终于止不住的往下滑。 魔兵扬起长鞭正要狠狠抽向苏酥—— “住手,这鞭子没两下就要了她的命,换一条,别把人打死了什么话都问不出来。”湛刕开口道。 这铁制鞭子是专门用来惩罚仙门之人的,姬灵儿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怎么受的住。 魔兵听言,又换了一条普通绳鞭,一下一下开始重重抽向苏酥。 “你招不招?你招不招?” 魔兵边抽边狠声问。 苏酥闭口不语,只默默摇头,表示自己冤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