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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该不会真的是准备姐妹双收吧？”

    “大概会的。”苏木毫不脸红的点点头。

    “人渣！”

    “谢谢夸奖，那么该说正题了吧？”

    “嗯。”季红纱点点头，然后在苏木旁边，隔着三四个身位的位置坐了下来，似乎是害怕感染到什么一样。

    苏木：“……”

    “关于杨河，其实春节那次的『蚀』入侵，我们原本是准备让他出手的。”

    闻言，苏木下意识的点点头，但马上就愣住了，随即一脸错愕的问道：“杨河能进入『蚀』？他不是很早就成为圣者了吗？”

    “是的。”季红纱给予肯定的答复，随即解释道：“圣者无法直接出现在『蚀』里面，这个规则并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仅限于活着的圣者。”

    苏木瞪大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红纱：“你是说……”

    “嗯，他是个死人，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把自己转化为了一个死人。”季红纱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僵尸，身体外侧覆盖着一股死亡规则，这种规则在所有世界都是通用的，所以别说是进入『蚀』，就算入侵到对面的世界，理论上也是可行的。”

    “……你们似乎在下着很大的一盘棋啊？”听到这些，哪怕是苏木也有些无法淡定了。

    “嗯，这个实验当初就是被视为了一张底牌，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了，但至今成功的只有杨河，其余的要么毁灭，要么失去神智，直到前段时间改良了方法后才有了新的进展。”

    “比如刚才那个女的？”

    “她只是最成功的一例，实验对象有很多，而且他们最近得到了一些新技术，估计又能跨越一大步了吧？”

    “‘他们’？”苏木敏感的察觉到了关键字眼。

    季红纱瞥了苏木一眼，沉默了好半响后，才轻声说道：“天庭作为一个正规合法的组织，行事作风给人的形象也是正面的。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适合用这种正派的方式来做。”

    “所以，你们就建立了一个做脏事的组织？”苏木有些惊讶的问道。

    季红纱摇摇头：“准确的说，是吸纳了一个。那个组织叫『黄泉』，无论是人体试验，研究违禁药物，开发非人道兵器都极为的擅长，完全就是典型的恶势力。”

    “……这种事，为什么要特地告诉我？”

    “哦？你该不会也不认同这种做法吧？”季红纱有些意外了。

    “‘必要的恶行’我是理解的，但你跟我交代得这么明白，该不会是准备把我拖下水吧？”苏木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这个金眸女孩：“你是知道的，我比较亲近的几个人都无法接受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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