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云归依旧节奏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进攻着她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销|魂。 画楼的渴望被剧烈又强悍的满足了,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却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如是,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他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浓稠种子,洒入她的花田。 洗过澡过,画楼累得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白云归却毫无睡意。他宽大的手掌搁在她的小腹处,隔着睡袍轻柔摩挲着。努力的灌溉,应该过段日子就能看花结果,孕育生命了吧? 这些年,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 云媛刚刚跟他的第二年,有了身孕。那时他们都高兴极了,初为父母的他们小心谨慎孕育着它,日夜盼望生命的降生。 一场战火,他被困在东边某个小镇,外界却疯狂传说他已经战死。 云媛固执又大胆,她带着十几名近卫营的副官,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千里寻夫。 他的后援部队赶到时,云媛却撞上了敌对势力。她被捉住后,押在货车上,颠簸的山路,走了整整一天,孩子便那样没了…… 随军的医疗条件恶劣,根本就治疗不了她的伤。她大出血,奄奄一息保住了半条命。因为误了治疗,她再也不能生育了。 关于子嗣的问题,是她的禁区。哪怕是开玩笑提起,她亦会大发雷霆。白云归甚至想过领养一个孩子,亦因为云媛的敏|感而打消念头。 后来,知道不可能拥有,就再也没有奢望过,孩子的问题是心头一根刺,一直放在那里,不敢去碰。 直到慕容画楼的出现,他才又有了这般念头。 他想要个完整的家庭,为人父、为人夫,宠爱着他的女人,溺爱着他的孩子,春日午后娇媚的阳光中,能听到孩子铜铃般悦耳笑声……. 有一个像慕容画楼一样有灵气的女儿,一定很美好。 夜渐渐深了,他亦噙着笑意缓慢入睡。 次日吃了早饭,画楼跟白云归一同出门。 今天李方景、奥古斯丁、唐婉儿都无罪释放。 赶到俞州监牢门口时,早有娉婷身影昂首以待,一袭银色卡夫稠长裙蜿蜒曳地,是季落夕。 瞧见画楼走过来,她腼腆冲画楼笑,客气又真诚道:“我知道是夫人为六哥周旋,他才能沉冤得雪。我替六哥多谢夫人!” 一改往日的跋扈,温柔似水。 爱情果然是最伟大的,能让人改了秉性。骄纵的小野猫也能变成温顺的小绵羊。 画楼为李方景只身闯武昌府的事情,不知道从哪里泄露出去,连季落夕都知道了。 “我只是为朋友做了该做了,季小姐不用谢我!”画楼笑道。 白云归一直站在她身后,笔挺的督军常服,衬托得他器宇轩昂,有傲视天下的威仪。季落夕不怎么敢看他,总觉得这督军很是煞气骇人。 监牢大门沉重而缓慢打开,走出三个人。 李方景消瘦得厉害,原本白皙脸颊变得枯黄沧桑,眼眸却依旧流光溢彩,明艳照人。 比起李方景,唐婉儿与奥古斯丁简直折磨得非人形,根本看不出往日的风流妍态。消瘦、苍白、眼眸无光,整个人失去了最精华的活力,如行尸走肉般! 季落夕泪珠压抑不住,滚滚落下,冲到李方景的怀里,呜呜哭的撕心裂肺:“六哥,六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