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个日夜,林浅只在宋衍之那听说过傅聿川曾经频繁注射镇定剂,并不知道他在吃药。她不禁联想到,七岁的他雨夜里丧母,孤身一人在伦敦摸爬滚打,到处碰壁被人欺负的样子—— 阿寒从小流浪被他收养,有了哥哥。 齐特助替上司背锅险些入狱,被他救了,有了靠山老板。 他呢? 他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将唐千兰给他的那枚宝石戒指送去了总统府,让对方保全被拉下水的傅寒和齐景。 林浅紧紧地捏着手里冰凉的药瓶,她慢慢站起身,缓了许久才从这阵情绪里缓过来。她将药瓶摆在桌上,恰好手机亮了屏,段希发来的短信,说十分钟后开车来接她。 是了。 今天是聿川母亲的忌日。 她出门的时候就说下了班去墓园祭拜一下。 林浅回复完段希的消息,又收到拍立得维修员的信息。早起那会儿她不小心把相机给摔了,试拍了一下,无法成像了,按了快门键出来的成片都是纯白色的废片。她便把相机带了出来,想着下了班去修一下。 对方问她:“自拍模式能成像吗?” 这个她倒没试过,当时只拍了前置摄像头的模式。 林浅拿起相机,调到自拍模式,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脸。咔嚓一声,随着快门声传来,闪光灯亮骤然亮起,这光忽然很刺眼,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冰冷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 雨好大。 从头顶泼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