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州学藏书更多,夫子大多是举人。 当然州学还有悦兮一家,他可以跟着学武。 ······ “啊······” 初六出了考场,就见李恪爬在地上边吐边哭,那样子如同死了爹娘。 初六好奇,也围过去。 “爹,恭桶太臭,桶盖还烂了大半,半桶秽物没有清理,那味道实在受不了,我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李恪正试是二百四十名,覆试考不好,上榜无望。 “什么?恭桶内的秽物······” 李益元不由傻眼了。 恭桶不是表哥给谢书贤准备的惊喜么,怎么到他儿子的考棚里了? “上一场我的恭桶也不干净,我也没这么大反应,这也太娇气了,这么点苦都受不了······” 初六不认识李恪,随口说了一句就走,却被李益元听到,他忙喊住初六道:“你刚刚说,你的恭桶也不干净?” “是上一场,这场的恭桶刷洗得十分干净,还是个新的,一点味儿都没有······” 初六如实回答。 李益元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书贤。” “谢书贤?” 李益元一声惊呼,倒是把初六吓了一跳,他不解为何听到自己名字有这么大反应。 这时,豆苗和苏来宝跑过来。 李益元见到苏来宝,恶狠狠瞪了一眼。 他感到事情有猫腻,等会儿去找表哥问个清楚。 ······ 院试放榜要等三日, 学子们彻底放松,便结伴纵情山水,或流连风月场所。 有县学同窗邀请初六和苏彪,都被他俩拒绝。 他们和悦兮说好,要去州学玩。 转眼到了放榜日。 贡院担心人多拥挤,在贡院的四个地方都贴上榜单。 就这样还是围了好多人。 初六等人挤进去,榜首的名字引入眼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