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捂着被子,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傅司远提着食盒纵身跳下了屋顶。 屋内的人已经熄火躺下,让他怀疑刚刚听见屋里人骂鸟的事情是不是错觉。 他在屋外站了一会,听见里面已经全无动静了才从窗子里翻身入内。 “嘘!” 对灵鸣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傅司远轻轻地将手上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江雨烟的睡塌。 江雨烟听着他的脚步声,咬紧了下唇,迫着自己不出声。 她双手握紧了手里的木棍。 只要。 只要傅司远现在敢对她做一步无礼的举动,她立马就翻身起来,举起手上的木棍对他一顿乱揍。 让他偷听墙角! 让他偷听墙角! 把心里的气通通撒在他身上。 嗯,反正不知者无罪,理亏的也不是她。 傅司远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儿,然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江雨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明明不是第一次同他单处一室了。 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内心小鹿乱撞,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傅司远看着将被子裹得紧紧的江雨烟,薄唇微启。 轻唤了两句,“王妃?江雨烟?” 床上的人却一动不动,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王知道你没睡。” 还是没有动静。 【看来是睡着了。】 傅司远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轻轻地走到刚刚翻身进来的窗边,一个纵身又跳了出去。 江雨烟等了好一会,等到自己真的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还是没听见傅司远的一点声音。 她转过了身来,扫了一眼漆黑的房间。 月光如练,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如果不是桌子上放着的那只雕花食盒,江雨烟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傅司远没有来过。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再次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她才起床穿鞋,走到放食盒的桌子旁坐下。 是什么东西? 大晚上的跑过来,就为了给我送这个东西? 傅司远什么时候那么好心过了? 这跟上辈子的待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江雨烟小心翼翼地将雕花食盒打开,一股榴莲的香气飘散开来。 食盒内安安静静地躺着一碟榴莲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