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罗炜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别扔啊,很贵的,这可是我在安保堂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杀手锏,迷香。” 鼍洁瞪大了眼睛:“还真有这种东西?” 罗炜点头:“安保堂的小张大夫说,里头掺了曼陀罗花,如果饲养的牲畜狂躁了,点上这个,立马就能把它放倒,重点是不会有损伤。” 鼍洁的嘴角直抽:“你准备的可真充分,只不过,对付牲畜的东西用在人身上,这样真的好吗?” 罗炜其实也不确定,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那啥,鼍洁,借个火呗!” 老实说,甭管刘洪和殷温娇这对有多少不得已和无奈,又有多少吃瓜众打着真爱的幌子给他洗白,甚至罗炜来这边几天见证了多少对这位新主官的溢美之词,也抹不去最初害命的事实。即便在八十四号救助站,他和那个刘洪的关系还不错,也不能使他在身临其境之后对这货有更多的怜惜之意。 于是,趁着刘洪深情款款的盯着殷温娇怔怔出神的机会,那节曼陀罗花香块被罗某人眼疾手快的扔进了窗户,随着鼍洁摆出个打火的手势之后,迷香缓缓燃烧开来。几息功夫,床上的殷温娇睡得更沉,刘洪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好容易门窗大开的通风完毕,正房不再光靠近就让人头晕难忍了,都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夜色已深,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戏肉,但是,本该上演活春宫的二人组这会儿双双昏迷,一副雷打针扎都醒不了的架势要怎么破? 鼍洁捏着另外一只小葫芦盯着刘洪发呆:“我说炜哥,这药是灌呢,灌呢,还是不灌呢?” 罗炜眼下也很迷茫,提问,想让一个女人怀小孩,总共需要几步?回答,第一步,把女人扒干净了;第二步,把男人扒干净了;第三步,把男人的某个器官结合到女人的某个器官当中。可想要达成目的的前提是,女人可以跟死狗一般一动不动,男人至少得是个活的吧! 刘洪现在软的跟一滩烂泥一般,即便因为药物的关系,可以促进所需的器官正常使用,但负责操控的人不中用,难不成连这种事都要让人跟在后头助力吗?罗炜和鼍洁纷纷表示,特么,劳资真的做不到啊! 这里要强调一点,以上属于单纯的、纯粹的生理卫生教育,如有质疑纯属脑补过度。 鼍洁索性把小葫芦往桌上一搁:“真不愧是给牲畜用的迷香,实在太猛了,你说他俩得昏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隔着一张桌子一个小葫芦,罗炜和鼍洁端坐着面面相觑,唉声叹气。鼍洁大约是实在闲得慌了,拔开塞子,手搭在小葫芦上一会儿放点热气,一会儿再输点寒气,一冷一热交替得玩得不易乐乎。 夜很寂静,眼见着罗炜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睡着了,只听鼍洁一拍脑袋:“哎呀,笨死了,怎么没想到呢!”说着,他随手一招,就从正房后头的那口井里卷进来一团水雾,三下两下凝结成磨盘大小的冰坨坨,直接压在了刘洪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