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姊姊!」 正当两人酒酣耳热,稚嫩两声语传来,两人侧过身子,只瞧了李献可轻提了一纸包从廊角转过,向两人走去。 「少郎!」翠荷起身。 「荷姊姊便坐吧!」献可仰着头。 「来,过来让我瞧瞧你的新衣裳!」清雅招手。 瞧了那献可,恭恭敬敬的走到她身边,转了转身憨态的抿嘴笑着。她瞥见,他一双手儿正系着一对铃铛银环,环上攒有各色琉璃,琉璃空悬以银丝托扣,形状为生肖图案,这样一副精雕细琢的吉祥宝物,竟是让她瞧了也要生了羡慕。 「瞧瞧,爹爹尽是把宝物都给你带上了!这银环上攒了如此多的珠玉,这是想把你当姑娘家养了!」 她打趣的口吻,他亦是略有些腼腆,连忙将镯儿藏于袖笼里不敢再伸手。 「你手里提的是什么好吃的了?」她瞧见他指间的那方纸包。 「是糖蒸米糕,午后……姐姐带我去街上,她给我买的!」他红着脸默默的说。 「糖蒸米糕太腻了,你竟是喜欢吃吗?上次我尝了一口,只觉甜的牙都要掉了,便予了荷儿,她竟是都吃光了!」 「那便是献可疏忽了,不知姊姊不爱吃!但若荷儿姊姊喜欢,那我便留下吧!」他说后,顺势便将那纸包打开递了一块予了翠荷。 「谢少郎!」翠荷接下。 清雅恍惚间,觉得腹部胀痛难受,连忙将身后靠背上的毯子给拢严实了,将汤婆子置于肚儿上,双手摊开于炉火上空:「话说来,惜意,你最近似是与张仅言走的十分进,可是俩人有对意吗?」 说这话时,她正安静的品尝着小酒,不断啃食着手中那松油酥,听到这样一问,便被噎住好久,连饮了好几盏酒水才慢慢压下去,红着脸连忙招手:「并无,姑娘自是误会了!监事大人与奴儿只是平常遇事会闲聊几句。」 「果真吗?前些日子一到晚间便寻不到你人,可见那张监事自是把你魂儿都给勾走了!」 她说罢,掩面轻笑,四周坐下痴笑不已。 「四少郎还在,姑娘竟是教坏了小孩子了!尽拿奴儿打趣!」 「这何来的教坏一说,献儿往后还不是要寻了自己爱的姑娘吗?我只愿他无其他羁绊,真真切切的只爱一个人儿,然后白头偕老,所以早些在他面前谈谈倒也无妨。」 她说着便侧头瞧了献可低垂的眉眼和稚嫩的双颊,余光之中似乎并不是自己的姊姊,而是另有其人。 「是,二姊姊说的是,小弟受教了,小弟读古来诗文,对情感二字略有思考,「大车哼哼,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毂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言道男女,至死不渝,可现如今时代,忠于一人之人,有有几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