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旧情难却-《如梦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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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嫁到王府这些年,恪守本分,不敢说起关于他的任何一字,我怕伤害了更多人,我怕给雍国府和李家抹黑,因此即便是面圣,他想往前一寸站,我也必得退后一步,保持距离。”

    “他们都说,说他骄奢淫逸,说他恶行不断,可每当说起此,我便心疼不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难以忘记他,即便是不经常想起,但我无法忘记他。”

    芗芗听此言,轻抚了她垂下的乌发道:“娘子,奴明白您的,明白的,您想起他并没有什么错,您如此为家族着想,克己服礼,已然够好了!”

    “我是无能的,眼见着被爹爹当做礼品送给表哥,却是挣扎无效,只能默默承受,”她将茶杯握紧再道:“我这副身子,便是爹爹献给他的,当作爹爹的政治工具。”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认输,即便是伤的深,我也要坚强起来,对得起,母亲生养我一趟,不枉我生长这么大。”

    “他若喜欢这副身子,便由着他吧!”

    话音刚落,芗芗准备回一句,完颜雍便悄而走入,边走边问:“两人在说什么好玩的呢?”

    清雅惊而回头,黑瓷葵口杯自手心掉落,茶水泼洒在刚完成的画上,慌忙之间,她赶紧将画上的水扫了扫,但已于事无补,宣纸被浸透了,上面的人像已然斑驳不清。

    “娘子在画什么?”完颜雍凑过去看,只见了一团模糊不清的墨迹。

    她笑而回一句:“害,我以为大王要宿在娘娘那里,便闲来无事随意画了。”

    “画的是我吗?”

    她点点头道:“自然是!自然是,但如今,被大王一吓,这画毁了。”

    “改日,娘子好好画罢!现在赶紧睡觉去吧,都三更夜了!”他贴着她的耳朵细呢喃:“为夫有话与你说!”

    清雅默然不语,目光黯然失色,慢慢走到床榻边坐着,芗芗见此,引着几个侍女下去。

    完颜雍随后宽衣解带,压在她的身上,带些酒气的吻了她的额头道:“清雅,你还想完颜亮吗?今日晖提起他,你必是想起他了,是不是?”

    她默然,喉咙处上下微动道曰:“不敢说一丝不想,别个提起时,还会想起罢了。”

    “平时不会想就好,娘子,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说过爱我,孤王想听你亲口说爱我。”

    她回避着,将头轻轻别过去。

    “害,大王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听小儿稚言,”

    “什么稚言,快说!快说!我要听你亲口说,我才安心,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她憋了好久才道一句——“我爱你……”。

    完颜雍憨态笑起,双臂环住她,在鸳鸯被里,尽情驰骋。

    待第二日她腰酸背痛的醒来时,完颜雍已不在,一旁是惜意正在收拾地上杂乱的衣物,她见她醒来,便上前扶她一把道:“大王早早带着几个小郎去后院练习射箭了。”

    再服侍着将她的衣裳穿好,贴耳细语问:“昨夜,娘子也没叫奴儿,奴儿也没好意思将那药端进来,那药,娘子是不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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