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殿中人齐齐望着胆大不要命的白莲花。 也就是身为皇后妹妹的她,敢如此将闻喜的话扩出去,他们何曾不知她们说的是什么,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如今白莲花却扒开他们的耳朵,把知识硬塞进去,还堵了个石头,怎么都倒不出来。 他们面面相觑,尴尬至极。 闻喜愣了愣,目光突然变得凶狠,似寒冷的剑光,刺向穆灵裳,穆灵裳满不在乎的躲到凌顷身边,还依偎着他,朝着气急败坏的闻喜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打不到她把! “休得胡闹!” 凌顷抬手捏上穆灵裳的鼻尖,指尖加了几分力气,揉了揉,立刻一声呜咽传来,“疼。” 见此二人的亲密举动,宾客无不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转过了身去,就连慕容翩都耳垂染上红意,脸颊发烫。 殿内入骨的冰冷被这抹嬉笑驱散了几分。 所有人的气氛逐渐松快,唯有抚柳一人,仍双目充红,死死的盯着地面,似要将其盯出个洞来。 穆灵裳也立刻收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是啊,她怎么忘了,她是来为抚柳报仇的。 她不该把这苦难丢给抚柳一个人,如今她的目的达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李晖身上,可这种无形的沉重,似乎比之前众人众目睽睽都是凌顷的感觉还要甚。 这是负罪感。 以拉下别人为代价的安稳,不是真正的安稳。 “抚柳,你还有我。” 抚柳的手心蓦然一沉,多了只软白细嫩的手掌,她偏头看去,眼前已经一片湿润。 这句话对现在的她来说,何其重要。 大殿的嘲笑,闻喜的威胁无一不在告诉她,她即使是受害者,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在这大殿里,她没有话语权。 穆灵裳转头看向凌顷,眸子里尽是祈求。凌顷话到嘴边的劝诫,就尽数被吞了下去,化作一抹淡淡的暖笑,薄唇轻启,念出着世间最美的语句:“你要做什么,便做,有我收场。” 这般纵容,听的慕容翩一惊,莫非凌顷也要插手,如果有他,此事却不好办了。 有了凌顷的支持,穆灵裳说话都硬气。 “要证据是吧,可以唤春满楼的妈妈过来,问问她你的丈夫李晖,到底是不是时常去那秦楼楚馆,烟花之地,和你们眼中的污秽之人相处在一起?” 闻喜公主自是清楚,这李晖定是有猫腻隐瞒,因此也不敢抱十足的把握,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春妈妈万一被她收服了呢,她的话怎可作数?” 慕容翩双眸一亮,白玉如神色如常。 余下宾客又叽叽喳喳起来。 “肯定是事先收买了,才进来栽赃陷害!” “是啊,风流场所出来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闭嘴!” 抚柳咬下牙刚要反驳,却听到身旁清脆一声,霎时众人都闭了嘴。 仅有的证据不能用,穆灵裳也陷入了困局。 凌顷望着她垂下的小脑袋,好奇里头装了些什么,净瞒着他认识这么一个复杂的女子,还想只身一人对抗皇宫。 第(3/3)页